我看见,在崇山峻岭间,百年的时光被冻结,思念那么重,重的光阴载不动。有些人去世了,我们常常会习惯性地追亿,仿佛曾经的故事越是古老,越容易吸引眼球。今天小编带大家来聊聊历史吧!

其实,很多时候,我们痴迷的已经不再是事件本身,而是一个人物,一个笑意,一段真情。有时,当我们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,会连同与他有关的东西一并喜欢着,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。自从纳兰去世之后,京城之内无不谣传一件事ー一从今而后,世上再不会出现一个比他更有才华的词作者。举国上下词坛的没落,似乎在证明着纳兰不可撼动的地位。

王国维曾饱含深情地感慨,纳兰的词是“北宋以来第一人”如此高的评价,尽管有一些文学家并不予赞同,但纵观纳兰之后的词人,作品能流传三百年不老,且依旧红红火火的,再难找出一人。这个世上有一些沟痙可以路过去,也有一些沟壑,即便再怎么努力,也终究跨不过去。那些高大威猛的山脉,我们会习惯性地仰望,而一次次地仰望,则助成了它的神圣。毕竟,这个世上只有一个纳兰。在他去世之后,人们了追寻他的旧事旧文之外,也似乎对纳兰的故地很感兴趣。就连纳兰府邸,后人也充满了好奇。

据说,纳兰府就在北京宋庆龄纪念馆内,每当炎炎夏日,院子里的四五株丈许高的花树都开了妖娆的花。倘若你细心留意,还会看到这样的文字解说:“明开夜合花,本名卫矛。初夏开小白花,昼开夜闭,故名明开夜合花。康熙年间,此园为纳兰明珠府第时,已有此树。明珠之子纳兰性德曾作诗赞曰,“阶前双夜合,枝叶數花荣。疏密共睛雨,卷舒因晦明”。”相信,对植物比较了解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错误。夜合花并非卫矛,它有夜香木兰、江心、江雪心等别称。

自古以来,咏夜合花的人不在少数。嵇康在他写的《养生论》中曾说过,“合欢忿,草忘忧”,由此可见,夜合花具有使入消忿的作用。倘若一个人时常烦躁忙碌,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,不妨在庭院中种点夜合花。待到花季,满院子里飘荡着淡雅的幽香,满院子全是惬意和闲适。梁兰何曾想到,他自广东为纳兰而来,抵达北京之后尚未安稳,纳兰却因感染风寒而不幸去世。張瑟江面上,朱尊写诗相送,泪因沉吟“合欢花开暑雨徴,故人留君解骖”。很多年之后。

查慎行在几番打听和询问下,终于找到了文人们心灵寄托的圣地一一渌水亭。然而,物是人非,遗迹不再。查慎行所看到的,不过是空寂的院落,萧素的历史剪影。他禁不住喟叹“江湖词客今星散,冷落池亭近十年”。自从纳兰别离人间,世上的词人竟都是将就。或许,随着纳兰的逝去,一个词令最好的时代也便结東了。时光流转到威丰年间,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,边裕礼打算去纳兰故居凭吊。他满怀憧憬而来,却没有在旧地找到世人传颂的渌水亭,直到他蓦然抬起头。

在老去的岁月里驻足凝望,才发现那荒家一样堆满草的地方,正是人人向往的渌水亭。边裕礼有点不敢相信,可又不得不信。他不胜慨叹,随即写了一首小诗,以作纪念,“鸡头池涸谁能记,渌水亭荒不可寻。小立平桥一调长,西风凉透白鸥心”。水亭荒了,纳兰去了,朋友散了,人烟稀了只是那两株夜合花,是否还勇敢地生长着呢?前段时间去北京,中途转去宋庆龄故居,看到不少纳兰迷律徊在那几株“夜合花”跟前。他们或是焚香稽首,或是虔诚跪跑拜,或是徒生嗟叹。

三百年前,公子亲手种下这几棵花树,而今公子不在了,花树竟不知不觉地走到现在。它见证过纳兰的死,见证过纳兰府的兴旺,也见证过时代的变迁,生命的颠沛流离有时来这里怀念公子,远不止因他的诗词名满天下,一个时代的印记,同样有让人前来祭莫的意义话虽如此,但人们可曾想到,三百年前的那两棵夜合花,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?他们现如今看到的“夜合花”,虽然同样肩负着历史的使命,却与纳兰是挂不上关系的。然而,得知真相又能如何?有些时候,蒙在鼓里未尝不是一种幸福。

不明真相,希冀就多一层,心灵的寄托就有方向。自公子仙逝,纳兰词似乎有了生命,从清代流传到民国,再从民国延绵至今。令人欣慰的是,至今仍旧有很多年轻人喜欢他的词,有很多句子似曾相识,他们恨不得能够穿越,与公子隔空对话关于纳兰,我们不必惋惜。因为,即便死去,他也没有被历史遗忘,反而是一年年,爆发着更顽强的生命力。

纳兰词会流传千古,而他的故事,也同样没有结束。某天,你若再度翻开纳兰词,请一定要记得英要惊慌,就让公子夺走你的思想吧如果你是爱他的,何不跟随着他的颜色和音节,尽情地享受生活呢!你们了解纳兰词吗?评论告诉我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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